两分钟后，白九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就是在买衣服。

白九：“……”

五号手上拿着意见白衬衫，往身上比划一阵之后，就让店员给他包起来了。到现在为止，这已经是白九见他买的第二件白衬衫了。

白九不能理解：“你买这么多一模一样的衣服做什么？”

难道多买衣服有什么隐藏buff吗？

“这些衣服并没有一模一样。”五号又拿过一件白衬衫，“领口、版型都有区别，颜色也有少许差异。”

白九：“……”

恕他直言，他真没看出区别。

白九一头黑线，“所以你买衣服做什么？”

“换。”五号的回答永远那么言简意赅，他指指自己的衣摆，“脏了。”

白九定睛一看，他衣服的下摆蹭到了一点灰，不过……这不是拍拍就行了吗？至于换吗？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你拍一下不就好了？”

五号直接拒绝：“手会脏。”

白九：“……”

他感觉遇到这个人之后，他无语的次数就变得特别多。

“那你为什么只挑白衬衫？那些衣服不好看吗？”白九指了指另一边的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