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人对这点产生疑问了，白九勉强解释了几句，但显然理由都有些牵强。

“是个问题。”林渡也有些懊恼，白九没想到这点，但他不应该没想到。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白九盯着林渡，目光愈发晦涩难辨。

林渡被他看得有些发怵，不由缩了缩脖子，“你想干嘛？”

白九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冷不丁冒出一句：“要不然，你换个身份？”

“……你是说？”林渡一时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白九突然对他粲然一笑，“你还是当回你的实验体吧。”

林渡：“……”

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人顶着这么一张脸对他这样笑，看着真是有种莫名的……惊悚。

不过身份转换之后，事情就好处理多了，接下来遇到白九的搜捕员们，都没什么机会跟他多说话了。

打一声招呼，白九只回个“嗯”，要想多说几句，他直接板起脸就是一句“下次说，我得先把抓到的实验体送回去”。

招是好招，也好使，就是苦了林渡。他闭着眼睛装晕，后颈被白九粗暴地提溜着，这姿势别提多难受了。

偏偏他还不敢动。

白九也是没办法，毕竟就这个冯指挥的身份而言，他不觉得对方会对抓到的实验体多么温柔。他要是把林渡抱怀里，那不用说，铁定ooc。

行至一处没人的地方，林渡悄悄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吐槽：“你就不能换个温柔点的方式？”

“我还不够温柔？”白九有些无奈，不过话是这么说，他手上的力气还是放松了些。“只能这样了，要不你将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