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九正为小四的服装发愁，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就是问她这事。老板娘也爽快，她店里有一套之前请人表演时用过的服装，于是事情谈妥，小四的服装便有了着落。

不过一套衣服抵不过救命的恩情，老板娘又允诺他们，遇到困难可以来找她。

于是白九现在就来找她了。

老板娘踩着高跟哒哒哒地走了，白九打量一番周围，没什么所谓地在床边坐下了。这房间的条件确实不咋地，空间小、采光也差，不过还算干净，应该是刚被收拾过。

但他也没拒绝老板娘给他们准备新房间的建议，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小四可不能委屈了。房间里就一张床能坐，于是小四在白九身边坐下，把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你在想什么呀？”

白九笑笑，“在想你。”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人类这种油腔滑调的说话方式了？”小四捂着嘴直乐。

“你不也是吗，学会了人类的成语。”白九跟小四嬉闹着，时不时的开开玩笑逗逗趣，时间过的很快，也不会觉得枯燥无聊。

他们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对真正的人类情侣。

鲜活，又真实。

又等了两天，节目的热度越涨越高，除了暨东赛区，其他赛区也陆陆续续地结束了海选。大众的视线被新出现的选手吸引，网上因为白九和小四掐起来的人们也渐渐地熄了战火。

白九和小四不太关心网上评论，可架不住这里有个天天关注战况的老板娘。隔着老远，他们都能听到老板娘丧心病狂的笑声，“这是啥？大石碎胸口？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自己笑完了，还非要把快乐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于是白九就看着她拿着手机凑到他们面前，指着屏幕让他们看上面的内容。

是东北赛区的海选现场，一名彪形大汉举着块大石头就往自己胸口砸，结果当场被送上了救护车。小四看得心惊肉跳，“他、他干嘛拿石头砸自己啊？”

“想标新立异呗。”老板娘拭去自己眼角笑出的眼泪，继续翻其他内容，“没才艺又想出名，可不得牺牲一下自己嘛。”

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