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吧？”小四不太确定，“但这种会不会有些偏题？”

“我担心的也是这个。”白九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但还是拿不准主意，小四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最后抬起头扯了扯白九的裤腿，“我觉得可以试试。”

“我们尽快设计个大概出来，然后给那个舞台总监看看，可以的话就照这个来，万一不行也有时间重新想。”小四是这么考虑的。

白九沉吟两秒，“行，那就这样。”

之后一段时间，白九和小四连夜设计，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一份舞台策划稿。第二天早上，他们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来到舞台总监的办公室，把稿子递给了他。

“速度挺快啊，你们是第二个交稿的。”舞台总监接过稿子，看他们这样又忍不住说了一句：“不过你们用不着这么拼，还有时间的。”

“这可说不准。”白九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打起精神来跟他开玩笑，“万一没过，我们还得推翻重来吗不是。”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舞台总监笑了。

白九沉默了。

想法太跳脱，没法有自信。

等一份策划稿看完，舞台总监也沉默了。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非常令人窒息。

至少在白九看来是这样的。

他突然就不困了，看着面前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询问，“老师，您觉得这……行吗？”

“我觉得……”这三个字之后就没了下文，白九看着眼前这个皱着眉头面色不善的男人，觉得自己多半要凉。

“……还挺有想法的。”下半句话姗姗来迟，但舞台总监的面色还是很纠结，“就我来说，我是很喜欢这个方案的，但你们自己也知道吧？这多少有些偏题。”

他们当然知道，熬夜写稿不也是为了给自己预留出更多的修改时间吗。

“所以，这个不能用是吗？”白九有些失望，他听对方这意思应该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