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幻想过这些事情,但在那些幻想中,她担任的可不是alha的角色。
无论身在何方,她都想做被宠爱的那个。
这样的自己,怎么会在梦里,把阿年给……
故里悄悄的去打量阿年,对方正端着豆浆往嘴里灌,动作实在算不上优雅,将那一小碗豆浆一饮而尽后,女人的嘴角沾了点豆浆,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那一闪而没的舌尖粉嫩又小巧,看上去很好咬的样子。
故里狠狠的呛了一下,差点没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再精致漂亮的人,一旦剧烈的咳起来,都不会好看到哪去。
周边的宁爱嫌弃的端着碗往旁边挪了挪,“多大人了,连饭都不会好好吃?”
故里想反驳两句,又实在腾不出嘴,双手在桌上四下乱摸,想找纸巾擦眼泪跟鼻涕。
一个人把纸巾盒递到了她手边,但故里没抓准,反而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
那手比她小一些,指骨细瘦,摸上去很粗糙。
一只并不算适合从事粗重劳动的手,上面却覆盖着一层粗糙的茧子。
故里瞬间跟点了暂停一样滞住了。
她当然知道那是谁,毕竟她们几个没干过粗活的大学生,手上最明显的茧子就是写字磨出来的那个。
阿年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抽出手来,拿了纸巾凑过来帮她擦脸。
女人的动作很温柔,柔软的纸张擦过眼睛,故里慢慢看清了女人的脸。
没有嘲笑,也没有不耐,女人的眼睛如深邃的幽谭,仿佛可以包容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