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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原地转了两圈,终于下定决心,“你别哭了,我不闹你了,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杂物间的门在女孩身后轻轻关上。

而阿年只是无声的流泪。

故里在杂物间门口站了十分钟,听里面没有动静,才犹犹豫豫的往房间走。

阿年……到底怎么了?

女孩的心里有一百个疑惑,但却不敢去问。

女人痛哭时不像她一样嚎啕,就只是流泪。

阿年并非要通过哭来取得谁的怜惜,她只是必须要哭一场。

年轻的女孩尚不明白那种纠缠的绝望,但却无比心疼这样的阿年。

如果能让她不哭的话,要我做什么都行。

少年人的爱恋永远炙热无畏,所以她们往往无法理解年长爱人的退缩。

只要相爱就好了。

只要相爱就好了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阿年孩子的忌日。

以往每到这一天,阿年都要带上孩子喜欢的吃食,去往孩子的墓前坐上一天。

孩子的骨灰被她埋在离村子不远的小土坡上,从那里能够将民宿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