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别人馋她好不好。
薛萌萌看了看某处,自我鄙夷了一下。
之后的日子也这么一天天过去,薛萌萌保持着一周找一次白鲸的频率,而白鲸在穆雪不出门的日子里多数都是闲的,所以十次倒有九次能应约。
只是不管多少次,白鲸依然是白鲸,这座大冰山没有任何变活泼的趋势。
薛萌萌不知道自己怎么坚持了这么久,换任何一个人或者项目,三个月拿不下来她就该腻了,世上有价值的事情千千万,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薛萌萌一直觉得自己算个看的透的,直到遇见白鲸,她变成了填海的精卫,衔着一朵朵微弱的火苗,丢在终年不化的雪山上,不知疲倦,不知回头。
这样的日常在临近年关时被迫中断,问题出在薛萌萌那边,不过倒不是她终于腻了。
而是临近年关工作成倍增加,已经快忙到暴毙的薛总监实在是没那个心力去训练了。
薛萌萌缺席的第一个星期,白鲸一个人去了训练场,练了整整一天后,疲倦的坐在场地的角落里。
她想,平时这个时候,薛萌萌大概正跟她聊这段时间遇到的奇葩客户吧。
她看向身边的位置,大多数时候,薛萌萌都会躺在这里。
但不知什么时候起,白鲸不再看向她了。
因为看到女人随着呼吸凸显的锁骨与肌理明晰的小腹时,她总会不自觉的心慌。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白鲸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此刻她一个人坐在这,却突然感觉到了孤独。
本来会有一个人陪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