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好了,师尊都没有发现。”陆惊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师尊就是偏心。”
“咳咳咳——”
许白墨忍不住咳嗦,司少晨站起来,拍着他的背顺气。
“怎么了?”
许白墨虚弱道:“可能是最近有些急功近利,走火入魔了,没事的,师尊先给大师兄看病,弟子不着急。”
陆惊棠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
今时不同往日,司少晨对他的感情逐渐消散,他危机感十足,但却无可奈何。
“既然如此,惊棠你先回去吧,为师得先给小师弟疗伤。”
“我不走。”陆惊棠站起来,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他斜靠在门上,“师尊放心,我在这守着,不会打扰到师尊。”
“不必劳烦大师兄了。”
陆惊棠冷笑道:“无、碍。”
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反正弟子今日也打算休息休息,修炼之事急不得,这可是师尊说过的。”
“那你去外面候着吧,有事为师会叫你。”司少晨下了逐客令。
“我在就不能替小师弟疗伤了吗?”陆惊棠嘲讽道,“是弟子身上有什么阻止小师弟疗伤的毒药吗?师尊非要赶我走?”
司少晨揉揉眉间:“陆惊棠!”
陆惊棠昂首挺胸,大有一副我死都不走的架势。
司少晨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不能让许白墨脱衣服了。
一直都是借口脱了衣服疗伤,陆惊棠在现场,他怎么好意思再让许白墨脱衣服。
许白墨似是没发现司少晨心中的纠结,他把手放在衣带上,正准备解开,司少晨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