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棋合上书：“我去炼药。”

走路被石子绊到差点摔了一跤，鹤轩棋一个踉跄，站稳之后继续往前走。

李戴月哼哼几声，她皱着鼻子：“师尊走了，惊棠哥哥变成了长老，他们应该就会一直在一起了吧。算了，强扭的瓜我已经尝过了，不甜。”

转身回了屋，李戴月执笔研墨，她端坐在桌前，握着笔写下“休书”二字。

鹤轩棋心神不宁，就连陆惊棠喊他都没有听到。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托着腮，直到陆惊棠来到面前轻轻推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

“师兄？你回来了。”

“嗯。”

陆惊棠已经没有了以往的不可一世，他变得越发淡漠，常年板着一张脸，行为做事也越发像司少晨。

“你和李戴月……”

鹤轩棋低垂着眼眸，他闷闷道：“我们回不去了吧。”

陆惊棠不置可否。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面对这样的窘境，两人都已心照不宣。

陆惊棠转身打算离开。

鹤轩棋长叹一声：“师尊去找小师弟了。”

陆惊棠顿住：“猜到了。”

“月……李戴月告诉我的，她那天喝了点酒，跟我说她看到师尊和小师弟在……她还与我说想家了，她不想待在这里了，我想陪她回去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