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系统的由来？”司少晨指着小黑。

涂离墨摇摇头：“他是个意外，我的计划里没有他，他是自己出现的，算是……bug的衍生物。”

“所以他不受我控制，他只会按照特定的编程去进行。”

“所以爱上渣男那个，其实也是我？”

涂离墨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那个你是不完整的你。但是你穿越过去之后，就组合成了一个完整的你。”

“那岂不是，我活的这二十年，也是不完整的？”司少晨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所以说，其实他一直无欲无求，是因为在另外的平行时空里，爱着渣男，导致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谈过恋爱，也一直在拒绝别人。

涂离墨再次点点头：“抱歉，这都怪我。”

“怪你做什么。”司少晨嘀咕道，“我那时候只觉得太傻逼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渣男，原来都是bug。”

“现在误会解释清楚了，没事了。”涂离墨蹭了蹭司少晨的脖子，“之前经历过之后，我都会忘记前一次发生的事情，让你担心了。”

司少晨捏了捏涂离墨的脸颊：“其实也没有担心，和不一样的人谈恋爱，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涂离墨勾起嘴角：“哦？不一样的人？”

司少晨轻笑几声：“开个玩笑嘛，我当然知道那都是墨墨一个人，我最喜欢你了。”

尽管涂离墨只是轻描淡写地描述了曾经的事情，可那是时光的倒转，颠倒时光，岂会像他所说的那般简单。

司少晨轻轻呼出一口气，他懊恼地看着涂离墨：“只可惜，我忘记了我们的之前。”

涂离墨：“我也忘了和你的之前，扯平了。”

司少晨思忖片刻，说道：“那……我还能体验到之前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