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喝了红茶,闻管家准备饭后茶点,博钦进练舞室练舞,贺西舟拿着相机出门拍雪景。
练舞是常态,几乎已经成为了博钦生活的一部分,他从舞蹈室出来以后进了作曲室,灵感刺激着他的表达欲,在无数的岔路口又有新的一条路,完成的过程顺畅又丝滑,博钦做了一首纯音乐。
他泡作曲室泡一整天都是常态,更别提此时灵感跟发大瀑布似地喷泻。贺西舟拍完一圈照片回来看他还在作曲室,端着做好的茶点上去陪他。
创作时的博钦是另一种状态,脸上没什么表情,态度甚至会有点冷,唯一的热情给了面前的电脑,带着耳机一点点地调试,手撑着头,有一种放松的冷淡味道。
贺西舟被他这副模样迷得有些七荤八素,他也不打扰博钦,将茶点放在一旁,就抱着电脑修刚才拍的图片。
房间里点着熏香,他们互不干扰,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只是在偶尔抬头的间隙,两人四目相对,博钦会很甜地对贺西舟笑,那股冷淡勿扰的气质散得干干净净,甜得贺西舟心里软得冒泡泡。
下午贺妈妈来了电话,问贺西舟回不回枫江。
“小钦也在枫江吧?你也带他回来吃个饭。你姐今天带小玥玥过来呢。”贺妈妈说:“小钦在吗?他今天不忙吧,如果他不在你就爱回不回吧。”
贺西舟手机开了扩音,他牵着博钦的手,在听到贺妈妈说爱回不回时笑了下,说:“你的主要目的就是看小钦是吗?”
贺妈妈:“不然呢,我看你看了这么多年,烦死了都。”
博钦笑了,凑过去说:“阿姨我在呢。”
贺妈妈笑着诶了声,说:“小钦和小舟在一块呢。”
贺西舟揽住他的腰将他抱在了怀里,看着博钦的耳朵一点点地红透了,他亲吻了下博钦泛红的耳朵,说:“我们晚上回去。”
他挂了电话,将怀里的博钦抱着揉了揉,捏住博钦的脸,笑说:“我妈妈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博钦被他捏着脸,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贺西舟笑了,低下头亲他,“你是蛊王吧宝贝。”他说:“怪不得连我都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