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桥人啊。”
平微确定了,他放下筷子,“你继续。”
关越缓缓道,“崇礼二十一年他离开琅桥,来到临京城打算参加殿试,那年他刚好十九岁,之后落榜后也没回家乡,就在临京城里找了个地方住下,开始在私塾里教学生念书。”
平微转头望向齐正,对方沉下脸,表情严肃。
崇礼二十一年,也刚好是赵婉婉死去的那年。
“下官这就去查查这两人是否认识,”齐正放下筷子,起身道。
“等等,把关越带上吧,你可能对玉斋楼那位说书先生的事还不大了解,关越正好可以给你讲讲,”平微抬头望向齐正,见对方点头后又对关越道,“你知道赵声鹤住哪吗?”
“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玉斋楼里说书。”
“好,那你们去那儿和他聊聊。”
齐正“嗯”了声,又想起待会的行动,顿时面露难色,“殿下,王安那边”
“没关系,把你的人撤走吧,我和贺洲两个人足以将他摆平,”平微不甚在意,道。
“当真可以?”齐正皱了皱眉,平微的侍卫确实身手不凡,但任由五皇子一人犯险,会不会有些莽撞。
“不要紧的,”平微温声道,“你们去吧,我会沿途做些记号,要是你们那边结束得早,或许还能赶过来我这边。”
“”齐正沉思片刻,算是妥协,和关越离开。
一下少掉两个人,桌上满当当的菜肴无人下嘴,平微因为它们的味道不会再尝,贺洲本身就不怎么吃饭。
平微还在想赵婉婉和赵声鹤的事,猜测两人会不会是兄妹,毕竟都姓赵,不过又记得齐正说赵婉婉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又想会不会是远房亲戚之类的。不过思索个半天都没结果,便打住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见旁边贺洲一动不动,柔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