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平微在马上也和贺洲说了,他现在被贺洲拥入怀中,对方和他紧贴在一起,几乎能感受到身后人胸膛的起伏,贺洲左手揽住他的腰,右手随意抓住马绳,两人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在街上缓缓骑过。
平微的脸很红,虽然有时贺洲也会当着别人刻意做些亲密举动,但光天化日下两人共骑一匹马,在街上招摇过市地走着
“你可以骑快点吗?”他侧过头,在这期间又不小心和底下几位好奇的行人对上视线,低声问道。
“人很多,”贺洲摸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开口拒绝。
“可我手疼,”平微见他不答应,又搬出另一个理由。
这下贺洲有反应了,他动了动马绳,让速度变快些,同时又侧头咬了口平微的耳朵。
“怎么了?”平微吃痛,伸手去摸他的脸。
“你刚在万宝堂把我丢下了,”贺洲闷声道,“还这么着急地去找他,把手弄伤。”
平微沉默了下,转头望向他,轻声道,“我以为梁京照被炸死在屋子里,心想一定要把尸体找到,给梁将军个交代。”
“他哪有那么容易死,”贺洲不赞同地道,“而且就算死了”也是他运气不好。
贺洲没把话说完,但平微猜到了他要说些什么,他有些无奈,把手收回,然而贺洲抓住他手腕,低头亲了下有些脏的手心,下巴枕在平微肩上,闷声不响。
“怎么了?”平微感受到他比平时还要粘人的举动,笑着问,“吃醋了吗?”
“嗯。”
“别这样,”平微转过头,面向街上的人,用手背蹭了蹭贺洲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比他要重要很多。”
贺洲嘴角微微上扬,“我知道。”
“那还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