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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娥瞥了寇准一眼,淡然道:“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们离了汴京城,他们的动向,哀家也不可能了如指掌。

连哀家都不知道他们在何处,如何告诉你们?”

刘娥明显在说谎,可寇准还顾及着折种二人的性命,没有跟刘娥深究此事。

当即,他命人敲响了皇城上的钟,召集百官,就此事议论了一番。

最后决议,着右监门卫大将军高处恭,率领十万兵马,赶赴灵州河畔,驰援折种二人。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寇准着户部尚书李迪为监军,随同高处恭一起出征。

随着高处恭领兵出征。

热闹了数月的汴京城百姓,像是在热火上被泼了一盆凉水,开始变得不温不火,甚至还有些逐渐熄灭的趋势。

人总是更容易接受大喜,却不愿意接受大悲。

在这一场沉甸甸的大悲中,酗酒的人自然变得多了起来。

寇准还没有回府,喝的烂醉如泥的王曾,踉踉跄跄的闯进了寇府。

寇忠正在一间不起眼的房里调教张元,听到门子来报,说王曾喝的烂醉如泥闯进了府邸,赶忙扔下了张元,去见王曾。

寇忠见到王曾的时候,王曾正在寇府偏厅步履踉跄的踱步,他嘴上念念有词的低声喝骂。

寇忠走到了偏厅门口,听到了那么一两句,吓了一跳,赶忙让人封锁了偏厅的门户,着急忙慌的去匠人所在的院子里找寇季。

自从寇季得知了李元昊在定州大败耶律隆绪以后,就一头扎进了府上的匠人所在的院子里,再也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