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沉声道:“祖父,你应该知道张知白家风淳朴,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寇准冷哼道:“但是它已经发生了。”
寇季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寇准阴沉着脸道:“昨夜,有人在汴京城里的姑子庙,发现了张知白的妾室在跟人私通。事发以后,张知白的妾室在姑子庙里自缢而死。
如今汴京城里盛传,张知白在朝堂上所奏的庙宇暗藏娼妓的事情,说的就是他的妾室。”
寇季眉头一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不是说私通吗?怎么又跟娼妓扯上了关系?”
寇准沉声道:“传言称,张知白贫寒,无力养府上的老小,府上的妾室被迫出去跟人私通,借此谋划一些钱财,贴补家用。”
寇季一下子就恼了,“简直是胡扯!”
寇准冷声道:“聪明人都知道这是胡扯。可越是胡扯的事情,传的越凶。”
寇季穿戴整齐以后下了床,道:“我去张府上看看。”
寇准没有阻止,只是提醒道:“是该去看看,张知白若是因此一蹶不振,官家因此会折损一位良臣。”
寇季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就是为此事赶去张府。”
寇季出了卧房,一边往府外走,一边收拾了一下头发,插了个簪子,束起了头发以后,到了府外。
府上的马夫早已准备好了马车。
寇季坐上了马车以后,就直奔张知白的府邸。
到了张知白府邸门口,就看到一些藏头露尾的人在张府门前四处观望。
大概是一些收消息的,以及好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