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给路星打针,或许他就没那么怕了,前提是自己得练好手,别让路星太疼。

傅深用自己的手做实验品,一来下针的疼痛感自己又最直观的感受,二来扎的次数多了熟能生巧。

不过傅深毕竟不是专业学护理,医生虽然教过他怎么下针,但没有经验,下针还是挺疼,好几次搞得自己血液回流。要是换了路星来受这几针,傅深估计他能哭晕过去。

路星听完解释给傅深吹气更加卖力,原来他真的误会傅深了

"老公,星星吹吹就不疼了。"路星还是忍不在哭,傅深真的太好了。

"嗯。"傅深刮掉他的眼泪,"其实没那么疼了。"

"没有这里疼。"傅深握住路星的手臂往心口送,"你不见的时候这里最疼"

"好了好了,小哭包。"傅深将人收进怀里,路星却固执的要给他上药。

傅深其实不想让路星再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左手,针孔太多,傅深怕吓到他,这小家伙胆子本来就小。

要说路星怕不怕,路星肯定是怕的,但是傅深为了他能在自己手上扎数十上百针,他就没道理怕了。

路星拉开抽屉拿出傅深刚才藏起来的药,小心的给他敷上,他不想让傅深再疼了。

"星星回来了?"傅泽刚才忙完工作,消息问傅深。

"嗯,哭了好久。"傅深给身侧熟睡的路星掩了掩被子,"家里的珍珠都快堆不下了。"

傅泽听着傅深的玩笑,总觉得这个人有些凡尔赛。

"别光说我,你和严陶怎么样了?"

其实说起来,傅泽和严陶的事傅深早知道,当初严陶追傅泽那可是轰轰烈烈,不过后来怎么就偃旗息鼓了,傅深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