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覃飞说你头疼,怕你身上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查清楚,便急忙过来看看。”冯启河还是很紧张冯楚轩这个独子的。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叫下面的人气到了。”熟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冯楚轩不是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既然有人会提他出气,该告状的时候还是要告状的。
“谁敢给你气受?你是我冯启河的独子,在我们冯府谁有这么大胆子?”冯启河义正言辞道,但一双眼睛却是左顾右盼的,似乎有些不相信冯楚轩的话。
“唉,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出来怕爹您难做人,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因为一点小委屈,就伤了情分。”
冯楚轩心里明白,原主的性子不是个肯吃亏的,这样子直接告状的事情在他那肯定没少做。原主又是个没脑子的,强势的告状和胡闹,就算再如何占理,时间长了也一样要遭人厌弃的。
这么一段话,以进为退,充分表达了冯楚轩的通情达理又不会叫人忽略了他受的委屈。
“楚轩啊,你可算是长大了。”冯启河听了冯楚轩这么一番话下来,老感欣慰立刻道,“你能知道为了父亲,为了咱们这个家着想,为父很高兴。但为父绝不允许咱们府上有人敢欺负到你的头上来。”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冯楚轩心里暗喜,面上却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
“罢了,你不想说为父也不勉强你,覃飞!”冯启河心底本对冯楚轩的改变有些许的怀疑,此刻见了他这副样子,最后的一点疑虑也彻底打消了,内心更是坚定了要给他出气的想法,“少爷今天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既然冯楚轩不开口,那自有其他人替他说。覃飞身为冯楚轩的随身小厮,冯楚轩受了什么委屈,问他绝对错不了。
“少爷,少爷他……”覃飞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冯启河的话,只好用为难的眼光看着冯楚轩。关键冯楚轩现在根本就目不能视,压根接收不到覃飞求救的眼神。
“让你说你就说!怎么?本老爷的话现在都不听了是吗?”冯启河见覃飞一副唯唯诺诺不敢应答的样子,有些生气地拔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