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时候起来了,乔先生该过来请脉了。”覃飞说着服侍冯楚轩起来。
与往常一样,乔俊武给冯楚轩把完脉后就离开了。
冯楚轩用完了晚饭在覃飞的伺候下准备沐浴休息。
“少爷,水温给你调好了,乔先生说了,这个药浴必须泡够一个时辰,我先将你换下来的衣衫拿出去,有什么事你再喊我。”
“嗯,去吧。”冯楚轩不疑有他,老老实实地泡在浴桶里,放松着自己的大脑。
“小点声,快把塞进去!”
外间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冯楚轩只当是覃飞回来,倒也没有多问,依旧静静地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
然而直到浴桶里的温度慢慢降低,冯楚轩也还没听到覃飞要过来服侍自己的动静。
外间先前的动静已经消失了,房间里此刻安静得只能听到冯楚轩自己的呼吸声。
“覃飞?覃飞?”冯楚轩摸索着,拖着自己泡得有些发麻的身体,从浴桶里磕磕绊绊地爬了出来。
“来人啊!来人啊!”冯楚轩即使神经再大条此刻也觉察出了不对。
按着自己平日累积的经验,只披了一件薄衫的冯楚轩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床铺,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进棉被中。
古代的人最重名节,哪怕自己已经是个二嫁的寡夫,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自己淹死。
“少爷的厢房着火了!快快去救火!”
原本漆黑安静的屋外忽然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楚轩!楚轩!”冯启河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随即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