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戴完了就领自己出来了。
就这?
天呐, 脖子上戴着这个东西真的好羞耻,可以偷偷自己摘下来吗
这又失望又觉得太过刺激的复杂心情是怎么回事?
虽说自己的确有和棘前辈说过自己耳机的事情:因为要拆开研究构造,所以自己暂时没有东西保护脖子,麦克被自己拆了下来,连接着电池单独使用, 确保自己有能力对抗京都校的人。
因此, 棘前辈的想法可能非常的纯良, 只是想给自己咒具,保护对咒言师来说重要又脆弱的脖子罢了。
但是, 仔细一想, 可能又不是那么的纯良。
石上优怎么看,都觉得狗卷棘有一股性癖暴露后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抱着诸如这样的心态:“反正你都知道了, 干脆就厚着脸皮让你戴上, 还能保护嗓子。”,然后心安理得的给他戴上。
石上优走在狗卷棘身旁, 两人一齐向会场走去,而他还在揣度着狗卷棘当时的心思, 眼神不断向身旁人望去。
到底只是单纯担心等会的试炼,还是其实两者都有?
啊啊啊好纠结。
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狗卷棘前辈了。
从一开始的懂王列文虎克, 到后来的纯情青涩少年, 再到之后的懂主奴的如狼似虎的男高中生, 再再再到现在, 石上优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而他旁边的狗卷棘,一副坦然若素的样子,正步伐沉稳地向会场走去。
到了出发点,脖子上多了个明晃晃的项圈,又没有高领外套遮挡的石上优,自然躲不过众人怪异眼神的一顿洗礼。
顶着一行人“刚刚几个小时你俩到底去干嘛了”的目光,石上优万分后悔当时选校服的时候选了伏黑同款,而不是和狗卷棘一样的高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