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墨,你想死吗?”
“上午那张英语卷子你们写完没?晚自习要讲的,没提前写完又听不懂题。”
许楒叹了口气:“我昨天的数学卷子都还没写完。”
“我操?昨天还有数学卷子啊?我给忘了。”
“岑岁岁,你能不能别说脏话。”
“哎好好好,我不说,你卷子给我抄抄。”
薛墨啧了一声,不太赞同:“抄了有用吗?”
“可以不挨骂啊。”岑岁岁瘪了瘪嘴,装作可怜的样子,“行行行。”
“呜呜段哥走了,我们就只能靠你了。”
倏地出现的称呼让许楒手指一僵,他舔了舔下唇,问道:“那他过年过节会回来吗?”
“好像要读完大学吧。”岑岁岁说。
“对,之前好像听说他爸爸的项目也在美国做,家里人都去美国了,逢年过节肯定也不会回来了。”
“我怎么感觉照你说的,以后段禾杋留在美国发展的几率更大啊。”
薛墨摇了摇头:“这个就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段哥很有主见的,反正我觉得他肯定会选择最佳方案。”
段禾杋总是能把所有的事情有条不紊处理到最好,他沉稳又安静,仿佛世间最值得叫嚣的燥热到了他面前都能被一一抚平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