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的?”刑珏不答反问,手掌往下钻进了她的大衣内里,不轻不重的摩擦她敏感的腰线。
弧度暧昧,手法缠绵,问出的话和这会的动作代表着他在里面没忙完,要在车里继续的意思。
“要不……你再回去。”换了平常,司瑶能忍便忍了,但是低烧到现在还没退,不想。
刑珏松开手不咸不淡的和俩人闲聊几句,转身朝外走。
司瑶步子小,落后几步,听见刚才和她闲聊的俩人嬉笑,声音不小,丝毫不避讳她能听见。
说的是司瑶这大龄孤女真是个能忍又无用好欺负的,换了别的正宫,早一巴掌扇上去了,刑珏如今爱玩成性而且明目张胆,全是她软弱无能惯的。
司瑶无所谓的裹紧大衣,慢吞吞的跟着刑珏出去。
本以为隐晦拒绝能逃过一劫。
但刑珏今晚明显火气很大。
司瑶不过刚坐上驾驶座,背椅便被后座的刑珏手动调低,随后躺平和他对视。
瞳孔黝黑深邃,没刚才对温穗的温柔,全是跳动着的火光,赤条条的写着欲。
无声的叹了口气,司瑶从口袋里摸索出避孕的递过去。
刑珏微微挑眉,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
熬不住时。
“我发烧了。”司瑶哑声变相服软。
“死了吗?”刑珏声音低哑,不假思索的很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