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老夫人的车走了后,白先生的车才进来,现在就在大门口等着。”
“赶出去!”司瑶毫不犹豫道。
向阿姆愣了下,“你确定?”
自打两人订婚后,院子里的老人换了很多批,唯有向阿姆因为年岁大身子骨不好一直没被换。
相对的,她对司瑶和白羽的事知道的不少。
例如,不是司瑶存心要奴才上位才爬了刑柯的床,而是谈了四年的白羽出国甩了她,醉酒后一时想不开才爬了刑柯的床。
而今因为赌注的事,刑珏要结婚的事在青城闹的很大,这种关键时刻白羽上门,意思不言而喻。
看她说的绝对,尝试劝:“瑶瑶,刑少爷也要结婚了,你都二十九了,咱不能这种时候还……”
“赶出去!”司瑶打断,温柔不在,果决又冷酷。
向阿姆顿了顿,不再说。
司瑶看着她走去大门,转身细细的打量四周,刑珏不在了,想来是没听见向阿姆说的话。
长出口气,不由自主的抬脚跟着向阿姆出去,在大门口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看倚在车边的白羽。
俩人细算的话,有六年没见了。
这会再看。
青年已经长成了男人,而立之年的模样,除了一如当年的冷淡孤傲外,还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颓废。
司瑶想转身回去,腰间冷不丁覆上一双手:“好看吗?”
声音温和,隐约带了些笑意。
司瑶却全身发寒。
她和刑珏订婚七年,深知这人的私底下性格像狼,尤其的喜欢圈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