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难道怕她?”宁远娇笑道。
“你不怕她?”李荩忱反问。
“有姊夫在,就不怕。”
李荩忱登时大笑,放下烛台,握紧了宁远的手:“那咱们去看看,到时候谁先松手就是谁输了。”
“输了的人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啊,要不……”
“你坏啊姊夫,真不想理你!”
“那你答应了?”
“才,才没有……”
“那不行,那就是你先认输了。”
“那好吧,我为什么总觉得你无赖?”
“朕是天子,怎么可能会耍无赖?”
“明明就是啊……”
两个人的声音逐渐弱了,是因为人走远了。
站在烛火的边缘,袁大舍无奈的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