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分化之后第一次……所以……”宣瑾原本就脸小,现在低着头藏在兜帽里装鸵鸟,裴云路都快看不见他的脸了。
“没带抑制剂?”裴云路挑眉,疑惑地问。
“没有。”宣瑾摇摇头。
“行了,你待着吧我去买。天黑了,你一个oga,还在情汛期,出去乱跑像话吗?”裴云路黑着脸,站在门口像家长训话一样训宣瑾,“……而且我说你有没有身为oga的自觉?还是你根本不把我当alpha?”
裴云路心想,如果宣瑾不是这么地心无杂念,就凭这身跟沈怀玉极其相似的信息素,他要是主动引诱自己的话,保不齐真的会成功。
“对……对不起。”宣瑾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道歉,“我不小心的,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这只是一个意外。”
“最好是。”裴云路冷笑一声,伸手去拿门口衣架上的长外套,准备直接套在睡衣上出门,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他,“有什么固定的牌子吗?习惯口服还是针剂?”
“没有固定的,习惯……口服。”
裴云路心想,还挺怕疼。
口服见效慢,一连七天都要吃药,刚开始的几天会还是会受情汛期影响,比较难熬,但比起针剂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疼。
沈怀玉就很怕疼。
裴云路想到这里,对这个孩子的态度柔软了几分。
他只是个做梦都会吓醒、怕在人多处登台讲话、迷迷糊糊忘带抑制剂的小孩罢了,就像大学时期的沈怀玉,倒也不必端正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