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谦正坐在沙发里,点着一根烟,指间亮着光火,烟草味混合着沉木香,对于林逸来说,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信号。

果不其然,在林逸靠近他时,裴以谦站起来,猛然拉过他的手臂,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趴跪在沙发上,弓着身子背对着自己。

“……我想做。”裴以谦站在他身后,仍旧是冷冰冰的语气,“脱了。”

林逸额头磕在沙发椅背上,护着肚子,感受到那双冰冷的手停在自己腰间,瞳孔骤然放大。他一改往日温顺的态度,拼命地推开裴以谦的手转身,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不要!小心孩子……孩子……”林逸跌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浑身都在抖。他抓着裴以谦的手,眼神里全是哀求和恐惧,“求你了,不行的,现在不行……”

裴以谦甩开他的手,掐着林逸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嘴角勾起,带着一丝轻蔑的笑:“你说,怎么办?”

林逸看着他,漂亮的五官失去神采,面色灰败。

他快要把一排白牙咬出血来,强压着内心的厌恶,颤抖着手去解裴以谦浴袍的腰带。

……

半个小时后,林逸从地上爬起来,跌得撞撞地跑去浴室,趴在盥洗池前干呕。

他嘴里都是膻腥味,吐不出什么东西,裴以谦逼迫他全吞下去,他只能捧起水一遍一遍地漱口,咳嗽得天昏地暗,眼泪和鼻涕一起呛出来。

浴室半掩着的门被人推开,林逸在闻到那股熟悉的沉木香时原本松弛的背部线条紧绷,他关了水龙头,抬头用手背抹掉了脸上的水渍,哆嗦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