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跟兆丰总会签的是卖身契?”陈淼惊讶道。
“也不算是卖身契,就是一个十年的契约,红玉必须给王秋工作十年,才能赎回自己的自由。”梁雪琴道。
“这么说兆丰总会的许多女子都签了这样的卖身契?”
“也不是,只有红玉这样资质比较高的,才会签订十年的卖身契,当然,王秋在她们身上投入也是挺大的,要请老师教她们各种技艺,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等等,要调教出一个出来,起码得花两三年时间,其中耗费的财力和物力那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梁雪琴道。
“就是为了训练她们去讨好权贵?”
“是的,这门行业自古有之,戏子,戏子,不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自己不自爱,更多的时候是无法选择……”梁雪琴伤感一声。
“看来,她成功的引起了你的同情。”陈淼点了点头。
“啊?”梁雪琴露出一丝惊讶。
“雪琴,你仔细回想一下,她从进咱们家,都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情,是不是有一种让你感同身受的感觉?”陈淼道,“让你不知不觉的同情她,认同她,甚至还觉得她很可怜,只是被人利用了。”
梁雪琴仔细回忆了一下,最终认真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从红玉一进门就摆出了低姿态,每一话似乎都有深意,将她自己过去跟着师父学艺的岁月给回忆起来,令她心中不自觉的对她产生了同情和怜悯。
“那我该怎么办?”
“不用管那么多,你的反应属于正常人的情况,如果你表现的太过警惕,或者冷淡,她都会看的出来的。”陈淼道。
“可我不是应该对她表现的冷淡或者警惕一些吗?”梁雪琴道,“她可是别人给你使的美人计?”
“嗯,你可以对她在咱们家的行为做一些限制,比如,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这段时间内,没有允许,不允许他上二楼,尤其是书房和卧室,未的允许,绝不能擅自进入。”陈淼道。
“好,还有呢?”
“不禁止她外出,但外出必须有人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