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成为他水中的那根要抓住的草。”唯一的,仅有的。
“毕竟,他这次没有再拒绝。”
他接过了他的笔记。他接受了他的讲题。
他允许了他的再次靠近。
“要拒绝也来不及了,”顾言眼里闪过一抹幽暗的光,“那一天办公室里,是他自己摔倒在我身上的。”
“我这样想,是不是很偏执?”他问。
在顾言说完这句话的一刻,床上的女子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很美丽的眼睛,第一眼有着母亲重逢孩子的欣喜,下一秒,欣喜被惊惧所替代。
砰!
“别摔了,这次的材料是特制的,您摔不碎,”顾言看着苏醒的女子,“还是说,您只是想用它来砸我?”
顾言刚说完,就看到花瓶砸到自己身上。
“少爷,你没事吧?”
家庭医生的脚步声,老管家冲了进来。
“材料已经成软的,砸在身上一点也不疼,”顾言平静地将花瓶从身上移开,“一点也不疼。”
他眼神波澜不经:“母亲,我明天再来看你。”
“萨萨,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检修?”祁云舟刷完一套基础题,看着小任务的进度条皱眉,“-200%,你逗我吗?”
萨萨也一脸懵逼:“也许,是安慰的方向错了?”
“失恋就找妈妈求温暖,”祁云舟挑眉,“这个逻辑没错啊?”
“你说的一切都建立在g的母亲是一位温暖好妈妈的基础上,”萨萨突然发现不对劲了,“如果女神经的老妈是个母夜叉,听说女鹅早恋,不得气得一个花瓶抡过来了!”
祁云舟:“……不至于吧?”
话虽这么想,他还是改变了送温暖策略,从未安慰过女生的祁云舟听从系统不靠谱的建议,说温暖的美味使人温暖,祁云舟给g发了一堆加了八百层滤镜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