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和林霄对视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丝疑虑，这种感觉，有一点微妙地熟悉感啊。

“她有没有具体说对方是什么？”

红宵摇了摇头，有点无奈地继续道：“不肯说，您见过她，知道她那副样子，大半天才愿意说一句话。”

“你有什么猜测？”

“说不上来，对方藏得很严实。不过我比较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留下竹儿？”

“你是说……”

“竹儿那副样子您也看到了，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妖怪会有的样子。她的妖气很弱，似乎随时都能散去，但是她还活着，而且目前看来对方似乎也没有想要利用她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对方可能对竹儿产生了怜悯之情，所以利用之后放过了她？”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吧！”

墨漓点了点头，托着下巴开始思考。

“你们为什么要约在酒吧见面？”林霄看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墨漓也有点好奇的看向红宵，等他的回答。

“今天见到的人，不值得吗？”红宵恢复了那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暧昧地笑了笑。

“那倒是！”墨漓点了点头，今天看到了灰瞳，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对他来说，灰瞳几乎算得上是传说中的人物，很多年前，他见过墨羽一次，但是没有见过灰瞳。

要不是莫名和青知生活在了同一个城市，这些人他可能几百年都不会碰到。

最意外的是，灰瞳居然是知道自己的。虽然他否认了是自己的父亲，但是怎么看，他们的关系都不是简单的前辈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