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日的估计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吧?
要动起手来,庄严觉得自己肯定更不是练家子徐兴国的对手。
“我说……”他艰难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故作镇定地问对面的李定:“首长,我是不是上错车了?”
李定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喜怒,淡淡地回了他一句:“你没上错车,是我跟副团长说,把你要到我们三营新兵连的。”
“咕嘟……”
庄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屋漏偏遭连夜雨。
庄严觉得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虽然庄严是个怕吃苦的人,不过他的特点是脸皮厚。
既然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被父亲庄振国给坑了,那么也只好接受现实,总不能现在就跳车逃跑,别说跳车会摔死,就算没死,凭自己的能耐也绝对逃不脱对面那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小个子军官的魔爪。
明摆着前面是条死胡同,也就犯不着硬要横冲直撞把自己弄得头破血流,庄严觉得自己可没那么傻逼。
“首长,我能问你件事吗?”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庄严从兜里掏出红塔山,恭敬地递了一根给李定。
后者摇摇头,眉头一皱,脸色又黑下来:“在车上抽什么烟?收好!”
“哼!”
旁边的徐兴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用嘲讽的口吻哼了个鼻音,以表鄙视和不屑。
庄严白了一眼徐兴国,尴尬地将红塔山放回兜里,心想这小个子军官真的是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