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对朱德康说:“你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朱德康愣了下,看了一眼庄严,说:“没有,这几天我都没喂猪,只是隔一段时间过来看看。”
李定和张建兴的目光落在了庄严身上,庄严感觉百口莫辩,本想解释,张了张嘴忽然又不想解释了。
随他们吧!
他想。
反正现在自己是干啥都没人认同了,倒霉起来,喝凉水塞牙,放屁也能砸伤脚后跟。
就像那封诡异的举报信,估计大半个连队都认为是自己写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庄严忽然觉得无所谓了。
你们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想到这里,挺了挺胸,迎着张建兴和李定的目光瞧过去。
“我就是喂潲水,以前不都是这样吗?我又没给它们吃别的。”
李定和张建兴交换了下眼神,俩人没再说什么,然后送着兽医离开连队。
朱德康没说话,瞥了一眼庄严,自顾自回平房里去了。
十条猪,到了第三天有九条“光荣”了。
猪一头接一头死,相隔的时间很短,发病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