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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高手如云,但如果能脱颖而出,肯定可以迈进军官的队伍,再不济,当个士官长期干也没啥毛病。

庄严觉得因为这种执念,导致了徐兴国的“不讲理”——他是用这三个字来评价徐典型同志的。

没道理他倒霉,怨上我了?

“谁?!”

庄严还在犹豫,徐兴国却察觉了门口有人。

听到徐兴国质问自己,庄严反倒立即拿定了主意——进去!

干嘛不进去?自己又不是当了贼,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凭啥见了他姓徐的得绕道?

天下没这理!

想到这里,立即大声应道:“是我,庄严。”

一边说,一边端着口缸,将毛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走了进去。

到了洗漱台,两人并排站着。

徐兴国有些尴尬。

他穿着短裤,上身的体能训练服脱了,打着光板,面前摆着正骨水。

庄严想起昨晚苏卉开和自己说的,徐兴国的背上肩胛骨的地方在训练的时候撞伤了,还挺严重的。

看到是庄严,徐兴国更尴尬。

背上肩膀处的确很疼,他必须坚持擦药,但又不想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