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林建军,这是个老军人的后代。
在他的身上,却看不到他父辈身上的兵味。
他西装革履,皮鞋铮亮,事业成功,行有车,食有鱼,相信也是高朋满座,到处众星捧月。
的确,在商场上,林建军无疑是成功的。
可是庄严没法办告诉他,当兵不能用利益的称去衡量得失,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用利益去计算和衡量的。
他更没法跟林建军说起自己参加过的那次行动。
因为那是秘密。
他提都不能提。
林建军也不会知道,会有像老白毛那种人永远在这个国家最危险的地方如同幽灵样守护着这份安定。
他们用命去拼,却只能做无名英雄。
这个,如何用利益的天平去衡量?
“98年的时候,军哥你在哪?”庄严忽然问。
林建军愣了一下,旋即道:“我那时候当然是在做生意啊!”
“抗洪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庄严继续问。
林建军点点头:“我还捐过钱,我知道,子弟兵是好样的。”
庄严说:“那时候我在j州,我那年是个列兵,我的津贴费35元,其实别的部队更低,只是因为我所属的新兵部队有特区补贴,多了5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