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什么好呢?”
唐文凯指指路边的一家花店。
“你既然打算和弟妹摆酒结婚,好歹也要准备一束花。”
他看了看表。
“现在时间还在,你回去还能赶得及下厨给弟妹炒几个菜什么的,一辈子结婚摆酒就一次,不正经点能成?你不会蠢到连菜都不会炒吧?”
唐文凯一连串的质问,让庄严有些无地自容。
炒菜他倒是会,好不好那是另说。
既然连唐文凯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有啥好说的?
说起来,虽然法律上现在自己和林清影已经是合法夫妻。
可是按照传统来说,酒席是一定要摆的。
庄严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对传统循规蹈矩的人,摆酒席在他眼里也仅仅只是一种形式。
如果换做庄严从前那种桀骜不驯的性子,他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会认为结婚就是俩人之间的事,自己对自己负责就可以。
但现在的庄严已经学会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了。
自己是年轻人无所谓,可两家的老人呢?
那些可不是年轻人,辛苦一辈子将儿子女儿拉扯大,谁不愿意亲自坐在太师椅上等后辈给自己磕头上茶,然后喜喜庆庆给小辈递上红包,说一句白头偕老早上贵子?
还有就是那位暴脾气的大舅哥林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