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官员,官兵,也是一并跪在地上,对着一躺在泥尘中的黄匣子叩头。
忙碌了一阵,劳堪与吴大人解释清楚误会,众人这才重新上路。
劳堪的八座大轿,在登瀛坊巷前,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三元及第牌坊前落轿。
劳堪迈步走过牌坊,一名武将上前抱拳道:“制台,弟兄们已是将林府团团围住了,鸟都飞不走一只。”
劳堪听了点点头道:“办得好!”
武将得意地道:“谢制台夸赞,此乃末将份内之事。”
劳堪一个耳刮子甩过来。
“制台这是?”武将捂着脸。
劳堪骂道:“你这丘八,谁叫你将林府包围了?立即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武将听了连连道:“是。”
“不许扰民,更不许惊动了林府和街坊乡里。”
“是。是。”
于是众官兵退去,劳堪在众官吏的前呼后拥中来到林府府门前。
劳堪抖了抖他身上的绯袍,立在府门前的两头石狮子下,吴大人捧着黄绫匣子在他身后半步,其余抚院官吏都是排在后方,一名官吏小步快跑上了台阶,来到府门前拍了拍门环。
一名林府的下人开了小门出来,但见门外这么大阵仗,红的绿的青的不知多少官员站在门外,顿时腿软了。
这名官吏向这下人行礼道:“劳烦通禀一声,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钦命巡抚福建地方兼提督军务劳抚台,请詹事府左春坊左中允,兼翰林院修撰林大夫,出门迎旨。”
“你说啥?”这一长串下来,林府的下人直接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