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秋:“……”
他仔细想半天,越想越亏。
李从秋和所有的男性朋友都很纯洁,不差陈寂这一个。
于是陈寂看到李从秋一边把领带摘掉,一边说,“算了,差点被你蛊惑,老子就是要玷污,让我们纯洁的关系蒙上一层难以启齿的阴影,一天的快乐好过一辈子的折磨。”
陈寂:“你他妈有病!”好好说话也不听,非得搞赵遇那套强人锁男!醉醺醺的陈寂,顷刻间酒醒了一大半。
而文煦也低估了自己在赵遇心中的地位,赵遇竟然真的为了他不愔和家里人闹翻。
虽然这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可如果能陪赵遇度过这段最难的时候,说不定以后赵遇回家真能给自己一个名分。
文煦和赵遇两个人离开会场,上了车,文煦很体贴的给赵遇解他衬衣的扣子。
赵遇一把打开他的手,皱着眉满脸不悦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你、你的衬衣湿了,我想帮你”文煦觉得赵遇并不高兴。
也是,有情饮水饱对于赵遇这种太子爷来说,简直就是玩笑。
现在很有可能马上就身无分文了,赵遇笑不出来是应该的。
文煦说,“你爸爸肯定说的都是气话,他不会真把你”“随便,”赵遇把上衣脱掉,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对前面的司机道,“去格道尔酒店。”
“好。”
文煦觉得惊喜,终于要去酒店了吗在赵遇家待了那么久,赵遇都没和他怎么样过,这次去酒店,肯定会做点什么吧?
可是赵遇还有那么多钱吗?跟着他还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