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寂,我之前怎么给你说的?”赵遇一把拉过陈寂。
陈寂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刚带文煦参加了酒会,现在就把人抛下了?不合适吧。”
李从秋被十几个保镖威逼利诱带了出去。
赵遇一直不说话,陈寂又问,“你要对他怎么样?”
下一秒,赵遇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他的烟,“我对他怎么样,取决于他对你怎么样了。”陈寂觉得无聊,“有意思吗?我们的婚姻关系标本来就没什么必要,整天盯着我有意思吗。”
赵遇:“这和婚姻有关系吗,是你欠我的钱,就要听我的话,陈寂,不要本末倒置。”
“”是的,和婚姻没有关系。
赵遇考虑的从来都不是感情。
可赵遇也不过是强行在让自己淡定。
刚才进门那一幕就算再晚来两分钟,那两个人是不是就要干上了?
还是说,其实已经做过了?
想到这儿,赵遇额头都要冒出青筋,他把烟随手扔在木质地板上,抬脚碾灭后一步一步向陈寂走过来。“你们两个都做了什么?”赵遇问。
陈寂往回咽口水,窗户被封死了,这里可比当初的教学区楼层高多了,“你和文煦做了什么,我们就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赵遇:那我到底是恼怒呢,还是不恼?突然间骑虎难下。
陈寂:富贵险中求,赌一把。
李从秋:病房正在预定中,苦命。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