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臻日日夜夜在客厅,抽着烟,红着一双眼一字不漏地看着。
几天下来宁折的脸好了一些,他照照镜子,勉强把自己收拾了下准备出门。
秦臻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去哪?干什么?”宁折看她一眼:“方律师的钱撑不了多久,我去找工作。”
秦臻冷笑了声:“就凭你?你的名字报出去,你觉得哪家公司会敢用你?”宁折面无表情:“也有地方不需要报名字。”
秦臻又冷笑了声,凑近了他,仰着头:“什么地方?夜场?”宁折没说话,抿了抿嘴唇,秦臻说对了,他就是准备去夜场。
“你错了宁折,夜场不需要名字,但也不会用来路不明的人,尤其是一个突然闯进去的alha。”
秦臻说:“你知道在那种地方出现一个alha意味着什么?”宁折这才认真看了看她,对了,她更懂,因为她就是那里出来的。
秦臻不知道想到什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真想赚钱,也不是没有办法,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怎么赚钱。”
“什么条件?”“赚的钱我拿大头。”
宁折想了一下:“好,我答应你。”
“你不答应也没办法,如今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必须听我的。”
秦臻说,神色中有几分狠戾,又有几分得意:“一会会有人来接我们,你别多话,别乱问,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
宁折说。
秦臻打了几个电话后开始收拾自己,她已经没什么资本了,宁震慈买给她的那些华服珠宝,统统贴上了封条冻在了老宅中,暂时不属于她,也许永远不会属于她了,但她还年轻,二十九岁,洗个脸,把周身的戾气收一收就还看着是那么回事。
过了一个多小时,她叫宁折一起下楼,果然有辆黑色的车在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