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他想,幸好没被她们摸到口袋里这个东西,但他还是算漏了,没想到竟然来了三个,而他只带了一只胶囊。
三杯酒分别放到三个女人身前,他端起酒杯举到半空:“很高兴和姐姐们认识,希望你们今晚能满意,能开心。”
然而却没人跟他碰杯,katy似乎不满意,金扇连续煽着,吵着说:“灯太亮了,太亮了,你去帮我们调暗一点。”
她指着宁折。
宁折点头,起身看了看,灯控开关在门的旁边,他走过去关了顶灯,只留下角落的一圈灯带。
女人们总算满意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宁折观察她们,他用的药是特制的,宁震慈有各种各样的药,他弄到这些并不困难,正常来说,一分钟之内她们就会有反应。
肚子痛,头晕,狂泻,呕吐,然后昏睡过去,并且还会不记事,过后根本记不得发生过什么。
一分钟过去了,女人们没什么反应。
宁折的手默默握成了拳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好似也在打量他,问他有什么感觉,一杯酒而已,宁折没那么快醉。
“来,继续喝!”他主动又加上了酒:“今天姐姐们怎么开心怎么来。”
女人们嫌这么喝没意思,她们要玩游戏,划拳输一场脱一件衣服。
宁折点了点头,没问题。
但他没想到女人们说的脱衣服是只脱他的衣服,才玩两局,他周身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酒已经喝过很多轮,宁折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他期待的药性终于开始发作,ally觉得头有些晕,还没站起来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并且不自觉呕吐起来,ia和katy想要去扶她,却发现自己也站不起来,三座山一样的女人终于开始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