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疯了一样发了无数条消息给宁折,她等着钱做手术,然而宁折在这个时候跟她解除监护关系断了财路,她每一条都在咒他去死。
信息全都被宁折不过眼地删掉,而后把秦臻的所有联系方式拖进了黑名单。
次日跟庄亦谐到了法院,秦臻也在,满眼怨毒。
听证会只有大小法官和检察院、调查司的工作人员,很快做了判决,当即解除秦臻的监护人身份,另重申原本两人共同承担的债务被均分,一人20亿,当即生效。
秦臻学乖了,没有当场在法庭内撒疯,但她盯着宁折:“我没说错,你就是头狼崽子,别把我逼急了,宁折。”
宁折只淡淡扫了她一眼,看着她愤恨怨毒地出了法庭。
大法官留下宁折,问他的话跟庄亦谐说过的一模一样:“你可有信任的人可以做监护人?”宁折说:“可以让我想一想吗?”大法官推了推眼镜,点头:“可以,但三天内必须过来签署法律文件,如果超过时间,我只能指派一个新的家庭给你。”
“好的,我明白了。”
宁折说。
出了法院他对庄亦谐道谢:“谢谢庄律师,我的事情太麻烦了。”
庄亦谐很客气:“秋总交代的事情我都会办好,等下也会跟汇报事情进展,至于新监护人,也许秋总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黔驴技穷,宁折又一次感受到孤立无援的状况。
他并不害怕孤立,需要自己孤身处理的任何事他都不害怕,可是一旦涉及需要找到人跟他共进退……他不擅长这个。
易觉秋说得对,他只会用一种方式解决问题,闷在屋子里想了一天后,宁折想出一条他认为唯一可行的路。
尽管他也并不愿意,但只能如此了。
易觉秋回来了,到家的时候还带着几分k市的炎热气息,微微晒黑了些,k市,亚联邦几个大佬抢破头的物流港口就在那里,易觉秋频频过去,宁折还提醒过他留意程氏,他搞定了吗?冯川去机场接的他,也一并到了家里,两人进屋后就去了书房,宁折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来,易觉秋让冯川去探程氏的底,物流港口的竞争就剩下他们两家,程氏看起来胸有成竹,甚至对易觉秋放出狠话……宁折想,难怪这趟回来他脸色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