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应该就有消息,警局已经在处理了。”
易觉秋说。
顿了顿他又说:“但是——宁折,你可能还需要处理另一件事。”
“什么?”“人们不会只记得一个秦臻,因为她惹出来的众怒,必然会想到还有一个宁震慈的儿子也是责任人之一,而她现在死了,剩下的怒火必然会转移到你身上,而且会很快,我们要有准备。”
易觉秋说。
易觉秋对秦臻的死一点都不意外,虽然宁折跟他讲述计划的时候,只是想让秦臻“社会性死亡”,他现在提出来这一点,似乎也是早有考虑。
宁折点点头,“会的,下一个就是我。”
“媒体舆论上我可以控制……”易觉秋说,然而宁折打断了他:“不,我……有其他的想法。”
他看着易觉秋:“现在是舆论自由的环境,压制只会适得其反,我可以借机发表一个声明,鉴于秦臻事件的恶劣影响,我的债务清偿计划提前开启,由于我目前还不具备财务能力,可以预先拍卖我名下唯一的物业,用于第一批债务清偿,这样,应该可以让网络上的声讨先暂时平缓下来。”
易觉秋想了想:“这样……倒不是不可行,但是你哪还有什么财产物业?宁震慈那些早就已经拍卖掉了。”
“是我母亲的。”
宁折说:“欧家的旧宅,被我母亲留给了我,因为不是宁氏的物业,被法院保留了下来。”
“那行,我让庄律师来拟声明,网上的风向转得很快,我估计今晚就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