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去洗漱,然后进到厨房,阿迪已经把早餐摆到了餐桌上,仍旧是本地汤粉,微酸微甜,清淡爽口。
他吃完后自己收拾了厨房,阿迪趁机去楼上收起了那柄枪,而后跟宁折说:“秋哥让我带你去实验室。”
宁折洗碗的手顿住,他闷声跟阿迪说:“我跟他说过,我不会去的,他知道。”
阿迪摸了摸头,老板可没跟他交待这一出,但他决定听老板的:“阿宁,我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但是秋哥交代我办的事,我一定会办到的。”
宁折平声静气地靠在水槽边,伸出手:“那你只能绑着我去了。”
阿迪:“……”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的?这么玩我?这他也不敢啊……长眼睛都知道老板对这位小情人有多上心,虽然老板说了可以绑,但阿迪理解的这只是一个形容,他哪敢嘛!他就差跪下来求这位小祖宗了,“阿宁,算我求你……”宁折转身收拾好厨房,“不绑啊,那我去休息了。”
他径直走到露台,跳上摇摇晃晃的吊床躺了上去。
阿迪跟了出来,急得左右为难。
“你别急,一会等秋哥回来,我自己跟他解释。”
宁折说,他并不想难为阿迪,但是他知道那些所谓治疗都只是白费,剩下的时间他不想浪费在那上面。
即便死,也要在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地方,而不要躺在冷冰冰的实验室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