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有的时候，想要一个人帮你办事，你所用的方法不能仅仅只限于恩情，将对方当成亲生兄弟看待，比恩情要实用的多。”

“不得不承认，你的朋友很多，而他们，也不是因为怕你才跟你交朋友的，更不是因为怕你才帮你的。只点，你做的很成功。”

“那跟我爸比起来，在这方面，我是不是也很成功？”

唐语焉难得地笑道：“不一样，当年爸的那些手下，也不是因为怕了怕才心甘情愿跟随爸的，而是尊敬。有些事情你也许不知道，但我却听我爷爷提起过。”

“什么事？”

“你知道连金程当年为什么会跟随爸吗？”

“他不是说是爸当年救过他的命吗！”

“救是救了，但所救的，不单单是他一人性命，而是他们连家十几人的命。其实连金程的事，跟何勇兄弟有点像，只不过爸当年是将连家的仇人，统统杀了个金光，上到七老八十，下到刚刚出生的婴儿，一个都没放过！”

“对方是什么人？”

“有没有听说过七十年代就发展起来的小刀会？”

“当然，当年的上海汤霸主。”

“就是他们，七百多号人，一夜之间，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家仇不共戴天，难怪这些年来，连金程会如此忠心了。”

“你也帮何勇兄弟报了家仇，只可惜，他们兄弟两个，却没有当年连金程的本事，将澳门交到他们兄弟手里，你放心吗？”

“人都是可以培养起来的，多点压力，就多点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