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出来有些怂, 还有点禽兽。
但的的确确的,大冬天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挤一个被窝儿,睡的迷迷糊糊发现有人往自己身上蹭。
蹭来蹭去,瞌睡虫蹭走了, 人蹭得精神要抬头。
没地儿去说,说出来就像真的坐实了tduang在那猜的。
乱伦、禽兽不如。
总归没一个好词儿。
所以他只能归因于长久在基地过类似苦行僧的和尚生活,难得房间里躲着所有人住进来一小孩。
小孩虽然身上没多少肉,但每天睡觉都会洗的很干净。
自己用惯了的沐浴露味道上了他身,平白沾了点清清爽爽的奶香,又软软的, 蹭着蹭着, 蹭出些生理反应是正常的事。
秦栯这两年作息没个准儿, 队里来来去去, 队友都换了几波,真要他回忆,其实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林淮在gt楼下做青训生的那两个月, 他有多少次半夜一脸要烧人草垛子的表情敲开了隔壁tduang卧室门。
他原本觉得,这就是憋太久了。
男孩子长到他那个年纪, 林淮又在发育期, 浑身上下骨头都硬了透着软,天天蹭在一起睡觉……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后来小崽子一声不响地逃走,电话打过去从关机变成了空号,他也来了脾气。
队里很忙,他对gt还没死心, tduang跟燕明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事儿连着上面出,他没那么多闲心去静下来思考某年某月某个冬天夜里,他在一间宿舍床上,是不是对家里的小崽子起了些奇怪的念头。
没那功夫,也没那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