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某人还不在床上……
嗯,是好事。
林淮懵了一会儿,尝试着坐起来,刚一动弹就觉得自腰部往下传来一种难以言喻描述的感觉。
不痛,有点涨。
有点像是什么回复力稍弱一点的弹性黏土, 哪怕内容物被拔出去之后, 恢复原状的过程也是既缓慢又隐秘。
小朋友脸上噌的一下红了, 表情绷的紧紧的, 眼睛盯着床单上一朵黑色的花,唇线都抿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阳台门突然开了。
林淮愣了一下, 有些震惊地抬起头,正好看见秦栯自雕着白色鸢尾花的阳台栏杆外走来, 指间有一支半燃的香烟。
见他坐起来, 秦栯似乎怔了怔,下一秒本能却比语言快,食指跟拇指略一交错,他直接用指腹做按压摁灭了那根烟,脚抬到空中顿住极短的间隙又稍显克制地退了回去。
简直像是怕身上沾了什么味道扰了此处空间里的恬静悠闲, 不忍心冒然又唐突地闯进去。
只是林淮的视线却落到了他手上。
小朋友最担心最在乎的就是他的手,以至于昨晚只是最轻微寻常的抚摸,肌肤与肌肤相触的每一瞬间,都能激起那些轻微的颤动。
仿佛微弱的电流拂过,细小的绒毛就变成了春日里蒲公英的絮,又软又轻地在空中震荡。
只等着合适的时候一阵微风悄然路过,吹落半空的旖旎。
手指不自觉轻搓了一下,秦栯将手揣进兜,笑了笑,“起床吗?”
林淮视线这才从他手指移开,有些怔愣,带着睡饱之后特有的懒散困觉,“他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