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很难闻,就是重的能直接去当调料。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翻了香水瓶。
跑来勾引野男人。
他摇了摇头,再回去就看见自己座位被人占了,暮色跟不怕热似的贴在燕明身边,贴贴贴贴,没骨头一样。
燕明前一秒还在跟rang打着游戏说着骚话,这时候活像被按了静音键,屏幕上反手就被rang打了个ko。
rang就笑得猖狂,暮色沉默了两秒,跟燕明说了句话,拿过手柄,“来,跟我打。”
秦栯:“……”
想自己媳妇了。
他朝卧室走,庞尤家这套房三室两厅,他听见小姑娘咯咯咯的笑声,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从门口朝里望,发现小女孩跪坐在床上,身前摆了足足有三排毛绒娃娃。
她抱着一只,林淮坐在她床头地毯上,抱着一只棕黄色的背带小熊,有些无奈地跟小孩玩角色扮演游戏。
余光瞥见秦栯在门口,林淮微微怔住,旋即冲他笑了笑。
秦栯抬脚正要往里走,手机响了。
他下意识掏出来看,之前发过去的问题被回答了。
那是之前做康复治疗认识的心理医生。
-想被关起来吗?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但又对你极度信任,希望建立一对一的强制关系,通常情况下,我们不建议遵循对方意愿将人关起来,会加重病情。
秦栯收回步子,立刻就想打电话,对方消息却很快又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