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德总算是找到一个由头,逮住这个就无限放大来做文章,恨不得一下就将楚牧峰钉死在耻辱柱上,让他以后都别想翻身。
邝世成却是淡然自若,对外面的喧哗声置若罔闻不说,看到简德这种情绪激动的模样,扬起眉头,带着几分不悦道:“简德,我说你就不能稳重点吗?”
简德碰触到邝世成的告诫眼神后,总算是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过顿了顿,依然不甘心地说道:“厅长,咱们就不能拿这事儿做点文章吗?”
“能啊,当然能!”
邝世成瞥视一眼,站起来走到窗户前面,看着外面人群涌动的场景,不紧不慢地说道。
“外面既然已经闹成这样,厅里面肯定是会有个说法,等开会的时候再说,你小子就别上蹿下跳了,好好干好你自己的工作,别给我找麻烦!”
“是是是,我知道了!”简德喏喏道。
他就是希望邝世成能够出面推波助澜,不然的话以着他的身份,哪里够资格去指责楚牧峰。
两人官阶一样,你敢指手画脚,楚牧峰就敢给甩脸色。
可现在看来即便是邝世成,好像也是有所顾忌的模样。
难道这个楚牧峰已经抱紧了阎泽的大腿吗?
……
厅长办公室。
楚牧峰和曹云山都站在这里,外面发生这一出风波,他们不可能不来及时禀告情况。
听完楚牧峰的案情汇报,阎泽稳稳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云淡风轻。
他可是行伍出身,见过军阀混战时期的腥风血雨,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经历过,这种打打嘴炮的事儿,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