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侄儿铭记在心!”
赵功督说完后,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世叔,那个曹园坑了我,不出这口恶气,我不服啊!”
“还有那个姓楚的小子,当着我的面带走曹园,分明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您老面子,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算了!”
“胡闹!”
以着谦谦君子性格的张谦鹤在听到这话的瞬间,也是略带怒容,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
“功督,我刚才说过,这事到此为止,那就是到此为止!你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当做破财免灾,毕竟人还活着,何必再纠结曹园这事呢!”
“你知道那个姓楚的是什么人吗?他可是警备厅侦缉处的副科长,手上掌握实权,你还敢当面挑衅,幸好他没有和你一般见识,不然把你拉进局子里,就有得罪受了!”
“你给我听着,趁早打消报复的念头,我已经给你买好火车票,你今晚就走!”
“世叔……”
“这事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张谦鹤拍拍手掌,书房外面便走进来几道身影,他们都是赵家人,为首的是赵家派过来处理这事的赵功督三叔。
“三叔!您也来了!”赵功督有些悻悻地喊道。
“春台兄,人我可是完完整整交给你了,要是说跑没的话,我可就管不了了,你赶紧带着他回去吧!”张谦鹤板着脸说道。
“多谢谦鹤兄,那我就不多叨扰,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说完,赵春台就带着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赵功督离开。
即便有再多的不甘心,当着三叔的面,赵功督也不敢流露出来分毫。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