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闷酒,章广盛叹了口气,语气低沉道。
“也许是醉酒失足坠湖的吧。”楚牧峰缓缓说道。
“绝无可能!”
章广盛听了这话后,立即抬头,摇手否决道:“老板,如果其他缘故我还相信,但醉酒这个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楚牧峰不由得问道。
“因为梁青芒向来滴酒不沾,这点报社里面谁都知道,他对酒精过敏,只要喝一点就会全身冒小红豆不说,还会奇痒难忍。”
“所以平常不管是出去吃饭还是别的应酬,梁青芒都不会喝酒。您说这样滴酒不沾的人,又怎么可能说因为喝醉酒失足坠湖呢?”章广盛十分肯定得说道。
楚牧峰眼皮顿时微颤。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章广盛对这事是敢打包票,因为他说出来的这话,楚牧峰眉宇间也不由闪过一抹阴霾,不是醉酒的话,那只能是别的原因。
莫非当真是谋杀?
“老板,还有一点我也很奇怪,那就是梁青芒家并不再白武区,他怎么会晚上跑到哪里,而且还淹死呢?”
章广盛紧随其后说出来的这个理由,又让楚牧峰心底的猜疑变得加重起来,莫非真的另有隐情不成?
“跟我说说梁青芒的情况,平时有什么爱好,有什么有什么隐疾。”
“是!”
章广盛就开始仔细介绍起梁青芒来,这些事情,有的是楚牧峰知道的,有的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