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的地盘,还要这么拘谨吗?
楚牧峰脸色微紧的坐着,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想着,他觉得曹云山有些小题大做了。
就这事,只要能确定忠义社是和岛国驻军有关系,那么就算王为民真是隐退下来的高官,是金陵那边的暗子又如何?
只要他敢卖国求荣,充当鬼子的走狗,那别说现在只是隐退,即便是在位也会被批捕审问。
北平警备厅是没有这个权力,但有能管这事的部门,比如说负责间谍的情报机构:军事委员会力行社特务处北平站。
“牧峰,像是刚才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你是不清楚王为民的厉害,所以说才敢这样说,真正了解他的人都会清楚,得罪谁都不能轻易得罪他。”曹云山异常严肃地说道。
“师兄,要是这样的话,那蛛组案子还怎么调查?”楚牧峰不由得反问道。
前怕狼后怕虎的,能做成什么事?
曹云山看着年轻气盛,敢打敢拼,冲劲十足的楚牧峰,眼神里面有些迟疑和愧色道:“蛛组的案子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别的办法?”
楚牧峰摇了摇头,双手一摊说道:“师兄,别的办法或许有,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没有找到其余线索,现在最好的切入点就是忠义社的黑九,既然已经有了人证,那只要带回来审问,就能得到证据和其余线索。”
“可问题是,您这里让我不轻易能动忠义社,那显然就让案子陷入僵局!师兄,既然有了能将蛛组连根拔起的机会,咱们要是错过的话,就太可惜了。”
“师兄,要不我们请示下厅长?”
请示厅长?
曹云山眼神有些恍惚,随着楚牧峰的问话而变得有些谨慎。
外面都认为他坐在这个位置是风光无限好,有权力有利益,其实也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容易栽坑里面。
上次梁栋才的事儿就是个典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