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站的事情你知道了吧?”魏师碑直接开口问道。
“知道了,没想到杨俞华竟然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他自己叛国也就算拿了,竟然还不放过别人,还要将自己以前的门生也都拉下水。”唐敬宗冷声说道。
“苍蝇不叮无缝蛋,郑玉堂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魏师碑没有丝毫同情的意思。
“这事的对错咱们就别争论了,我估计这事局座也应该知道了,他应该会在会议结束后面见咱们两个,你我都要心中有数。”唐敬宗说道。
“明白!”
果不其然。
随着会议结束后,戴隐就将两人喊到自己办公室。
刚进来,他就狠狠的拍着桌面,怒不可遏地骂道:“杨俞华就是一颗毒瘤,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畜生。”
“他但凡念及一点情分的话,都不会想着拿奉天站当做投名状。这个该死的家伙,简直太猖狂了,必须杀了!”
“是啊,局座,这次得亏是牧峰过去后反应迅速,要不然真会出大事。”魏师碑为了缓和氛围,赶紧将楚牧峰推出来。
“说的是啊!”
唐敬宗深以为然地附声说道:“这要是再晚一会儿,郑玉堂带着的人就会杀到,那样的话,不仅楚牧峰他们都逃不掉,连整个奉天站也会被连锅端掉。”
“到那时咱们的颜面才会真被踩在岛国人脚底下,那种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
“说的是。”
戴隐的怒火果然消去不少,沉声说道:“这次的事要记楚牧峰大功,是他让奉天站能够得以保全的,不然咱们就真成笑柄了。”
“陈泽来电对牧峰也是大加赞赏。”
“我已经交代过他,让他无条件的配合牧峰做事,只要是牧峰想要的,他都必须想办法完成,要不然军法处置。”